多吧,也是搞这些的,小时候我就看他坐在桌子前面做义体,各种各样的东西。”
她有些语无伦次,“他说这是很辛苦很难的工作,要多赚一点钱,以我就不用做这些。”
“但是我来还是做了。”钟益柔了。
杨尔慈皱了皱眉,好像想到了什么,“你父亲呢?”
钟益柔脑袋昏沉,她又喝了一,手都快拿不住杯子,“他被烧死了。”
说完,她撩起自己的长裙,露被更换过重新移植的皮肤,指给众人看,“这里,看到了吗?那场火好大,我家只有我逃来了,是我妈妈保护我,让我逃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起火。”
房里忽然静下来,外面忽然响起几声警报,显得格外刺耳。
但警报声在这里是常态,无人在意。反倒是钟益柔指着窗外,“你,警察也不知道。”
“然你就一个人?”南杉语气很轻地问。
“嗯,”钟益柔说,“我那个时候也有十几岁了,比无咎好点,不过赚钱真的好难好难啊,他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就一直逃,来努力地自学……但是我没有执照,只能当黑医。”
钟益柔仰着头,吸了一气,“但是我也很努力地给每个人看病了,我的病人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