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类未知神明全方位的绝对差距,于是陷入了疯狂。

不,用火鸡比喻甚至都过分了。

他们可能只是平面的存在,是无法越过维度去“神”平视的线条罢了。

谈规律呢。

安无咎凝视面的灯光,很容易地接受自己只是广袤未知里的一粒尘埃。

他成长于一个小小的实验化的囹圄之中,是科学干预下的产,连呼吸都被丈量过,他不是正常的人类,什么都不相信。

所安无咎什么都不害怕。

唯独沈惕。

他是安无咎渺小生命里,唯一一个确定的未知。

是属于他的神。

钟益柔半夜惊醒,她似乎做了噩梦。安无咎心地抬头看过去,见她从床上坐了起,捂住了脸。

安无咎提灯,给她端了一小杯从房子里找到的水。

“没事吧?”

钟益柔抬起头,满脸泪水。

“你真的可到过去吗?”

安无咎一瞬间被她的话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