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色阳光照下来,将安无咎精致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地堡中看不细小绒毛, 还有窄而细长重睑褶皱,都显露沈惕前。

风吹起了安无咎头发,他抬手, 将脸颊边头发挽耳后。

“现不想。”安无咎说。

沈惕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