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上,也只能由着周安胡来。他换掉了那身被周安撕烂的衣衫,被对方这次带来的绒毯裹着,方便着对方随手亵弄。
李谷昌倚着角落,神情恹恹,放任周安在他胸口舔弄吸吮的行径。原先布满青紫的软肉稍经触碰便激起掺杂刺疼所带出的敏感来。大抵是妥协下来的缘故,李谷昌并没有忍着声,倦怠沙哑的喘息似别样的催情,破了皮的乳尖被唾液一泡就痛得厉害,又被吮咬着舔吃个不停,渐渐便窜起发麻的感觉来。
周安如今实力精进不少,自然体力也跟着攀升,在李谷昌默允下更为得寸进尺。如今男人的态度又是与之前不一样了,没有最开始那般嘴硬倔强,可脊梁骨却依旧是挺直着不见弯折,若说的话大约就是被磨没了刃的剑,称手却再无伤人的威胁性。但淡了马车上那般予取予求的软态,周安猜测兴许是因李谷昌的记忆空缺得到弥补的结果。
他在最开始为李谷昌打好能任人把玩的底子,中途花费心思教着对方的身子承欢伺候,如今才得了这么个被彻底催熟的男人。如今李谷昌从里到外便都是他周安经手的了,他脑袋里该只念着自己这个师兄,身子也能给人玩得高潮,在挨肏时便会遂着本能软下态度来说着好听的话劝哄,糅杂出一个足够合格的童养媳。
等之后回了竹林,就该挂上红绸罗纱张贴喜字,好好拜过洞房。
自然,周安从未想过占去武林盟主的位置,他原本便只念着捉回李谷昌,如今既然如愿以偿也就开始盘算起回去竹林隐居的生活。周安往上亲了亲男人的颈窝,本想缠着让李谷昌给他再弄上两次,却见人已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但这并不阻碍周安的念头,他向来自我惯了,当下便伸手探入李谷昌穴里搅弄,想着待会儿便能再干干男人。
可李谷昌困乏得厉害,他伸手虚虚按住周安的手腕,腿也跟着夹紧起来。“师兄……谷昌困得厉害你饶我睡会儿……”他软着哑嗓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