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说话,夏星言又下了驱逐令:“既然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就回房了。”

傅沉的眸光黯淡了下去,情急之下从齿缝里挤出一个问题:“你和酌礼算是怎么回事?!”

问完后,其实傅沉自己也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明明是想要关心他的身体、他的生活……却再次带出了质问的气势。

夏星言也有些惊讶,随后心又一点点凉下去。

但面上不显:“就是傅先生看到的这样。”

傅沉被他不以为然的态度稍稍激怒,语气差了几分:“夏星言,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夏星言本就身体不适,被傅沉的态度更是激得血液冲上大脑,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如果傅沉心平气和跟他谈,他愿意坐在这里聆听。

但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是他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听对方的质问。

夏星言反唇相讥道:“傅先生,我嘴笨说不出您想听,不如您告诉我,您想听什么,我照着念给您听。

傅沉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当下有种想让夏星言住口的冲动。但他只要抬眸看到这张脸,心就会彻底软下来。”

而他也执着于夏星言和严酌礼的关系:“是住在一起还是在一起的关系?”

夏星言不想正面回答他,轻笑道:“不都一样吗?”

傅沉又急躁起来,声音更大了一点:“不一样!”

夏星言的体力开始透支了,没有精神再和他继续争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