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讨厌等待。

“你是要自己老实告诉我?还是要我让朝刚去问钰纾?”

“你不能告诉冯朝刚小纾的住址!”

“这么说,你是会老实告诉我啰?”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逼人家告诉你?”她的语气充满指责。

“是你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这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方法。”他低吼着的声音中有赤裸裸的感情。

“我并没有要你保护我呀!”她吶吶地说。

“来不及了,是你自己撞上我的,这是你的命运。”他愤慨的神情,清楚地表达出要是天姿敢再不识好歹的抗拒他的保护的话,他就会让她“好看”。

偏偏她就是不识好歹!

她不放弃地继续说:“我从没听过不小心撞到人就要接受人家的保护。现在又不是古代,动不动就要以身相许,那从小到大,被我撞倒的人没有一百个,也有五十个,那我岂不是要喂 !你要干什么?”

宋擎天探身过来,粗鲁地把她整个举起,将脸贴近她,警告说:“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说完后,为了强调似的,他还用力地吻上她那因不知所措而微张的唇。

突然,他像被烧灼般地又放开了她,坐回座椅上,急喘着气。

“你老是害我忘了跟你谈话的重点!”他指控地说。

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兼色狼,先是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然后又怪她不好: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乖乖地坐着,这样也不行吗?

“下次不准你再这样吻我了。”天姿赌气地说。

“为什么?”他忽然想起,适才他吻她之后,她也是这样说。

“因为我不喜欢。”她发出违心之论。

“你不喜欢?”宋擎天又靠过来,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的唇说;“那我得想个办法让你喜欢才行。”他邪邪地笑着宣布道:“有了!多练习几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