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这一步,为什么段闻洲却将她绑了起来?
“失忆了啊,宝宝?”
段闻洲笑得意味不明,虎口卡在她的脖颈上,逼她抬起头,“还是你觉得,和陆星延一块儿到机场这件事,不叫私奔?”
“那你说叫什么?”
“难不成你们去机场逛一圈,他再送你回来?”
“???”
姜纯熙一脸懵。
她和陆星延去机场?
什么时候的事?
“跟我装傻呢。”
她一个劲摇头:没有,我没有和陆星延去机场。
她以后也不打算和陆星延去机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纯熙骤然陷入了恐慌的情绪里,然而段闻洲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也没打算向她说清楚状况,
“我亲自去机场抓的你,姜纯熙,这种游戏已经不好玩了。”
他粗暴地扒了她衣服。
明明身上还疼,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拼命拦住男人的动作。
不要。
她还什么都不清楚。
眼泪无措地涌出眼眶。
男人单手钳制住她的手,俯身咬上她的耳垂,“你现在最好取悦我。”
五官痛到扭曲。
……
她胡乱地挥手,抓到玻璃杯后,当即敲碎了握住碎片。
玻璃碎裂的响声清脆。
压进她的掌心,泛红、渗出血迹。
她抵上自己的大动脉,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眸底却是一片清明与厌恶:滚开。
“你试试。”
段闻洲根本不吃她的威胁。
当碎玻璃陷进她的皮肤里,男人迅速握住她的手,换了个方向,
“宝贝儿,这样才对。”
他力道大,直接按着她的手,将碎玻璃嵌进他的皮肤里。
“我没教过你么,刀尖要永远对着别人。”
“养了这么久,跟陆星延跑一回,怎么就成窝囊废了啊。”
碎玻璃割开了他的脖颈。
温热黏稠的鲜血逐渐濡湿她的手指。
她慌了。
拼了命地想收回手,却根本挣不开。
“试试呢,宝贝。”
段闻洲的语气纵容得很,“我还没体会过殉情的滋味儿呢。”
“多好啊,我们死都要死在一块儿。”
“这样我也就可以不用担心,你再和别的野狗跑了。”
……
他握着她的手,干脆利落地划向自己的动脉。
如喷泉一般,血涌了出来,喷溅得她满脸都是。
鼻息间是大片大片黏稠的血,甚至都无法呼吸。
氧气在逐渐减少。
她想,她或许很快也会死掉。
死在段闻洲的身下。
他真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