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闺蜜这种生物往往都会昧着良心站在自己这一边,但陆聆未免也太昧着良心了。

“那是什么嘛。”她瞬间兴致缺缺。

以玩笑的口吻还好说,真正儿八经讲起那两晚的事,她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平铺直叙又不知道该怎么起个头,索性先讲出了重点:有个痴汉翻窗进了卧室,爬上床,强吻我。

随后再从段闻洲离开的当晚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