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嘛。”她的留学生活,突然变的艰难,而这一切并不在预期当中,丁蕊万分苦恼。

丁锐满脸的伤,哪怕已经过去了四十八小时,那红彤彤的印子并没有痊愈的迹象,伤口又深又狰狞,以后即使痊愈也肯定会留下疤痕。

丁蕊是女孩子,对疤痕的事分外在意,她再次看向丁锐,眼底全是一言难尽。为了个女人,闹到这部田地,她的这位堂哥妥妥是人才。

心里边不认同是一回事,可丁锐毕竟是成年人,他有他的想法,也有他的安排,丁蕊并不想再与丁锐产生矛盾,她记起妈妈叮嘱的话,与她无关的事不要管不要问也不要参与,毕竟是来到国外的目的是学习,她要更专注于自己才行。

想到这里,丁蕊再次长长叹了口气,她去接警局保释丁锐之前,有提前征求过父母的意见,父母那边也很无奈,但丁锐毕竟不是外人,不管说不过去,最终还是让丁蕊来了。至于这期间产生的费用,丁蕊垫付后,他们还得去找丁锐的爸妈,让他们来补上这个缺口。

丁蕊的家庭也并不富裕,供她出国留学已是倾尽全力,现在丁蕊的生活费挪作他用,他们也没办法再给一笔。

愁啊愁,真心愁。

在丁锐恍惚出神时,丁蕊已经在犯愁要怎么节省度日了,她身上的钱根本不够出去租房子,甚至连支持两星期都困难,心里只盼着丁锐赶紧恢复正常,帮她一起解决困难,但丁锐像是傻了似乎,跟他说话的时候,她说十句他简单只回一句,丁蕊总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哥,我想搬回你那边住,不知道方不方便吗?”丁蕊放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

见丁锐不讲话,她才呐呐的说,“我身上没有钱,也没有地方住,现在只能投奔你。之前是许茹与我处不来,她不愿意让我住进去,现在她已经离开了,我去借住一短时间,应该没问题的吧。”

丁锐的眼神动了动,但也只是动了动,与丁蕊有了一个眼神交集后,他心虚的躲闪开,嘴唇只是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来。

见他这副摸样,丁蕊急了:“我是为你交保释金,才会用掉了所有的钱,现在连租房的钱都没了,你不让我去住,我能怎么办?难不成去睡大街吗?”

丁锐使劲的抓了抓头发:“不太行。”

丁蕊要爆发了,她真没见过像丁锐这样子自私无耻的男人,别人为了帮他才那么艰难,他竟然理也不理,任由她在外头自生自灭。

一急之下,泪水迸射,她使劲的揉着眼睛,结果揉出了更多的泪水。

丁锐总算是找回了一些理智,他赶紧说:“不是不想让你住进来,我那边的房子也快到期了,最多再一星期,房东会来收租,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丁蕊大为震惊:“你连租房子的钱都没了?”

丁锐无辜的摇头。

“我帮你垫付的保释金呢?你什么时候能还我?”丁蕊抬高了声音。

“我没钱,真的没有了。”丁锐依然摇头。

丁蕊急的原地直打转,她知道丁锐的经济状况不怎么好,也没指望这么大一笔保释金,他会一下子拿出来给她,但也不能一分钱不给她吧,她接下来也得过日子,没钱怎么能行?她还得每天去上课,总不能没吃没住,出门喝西北风,回来睡桥洞吧。

丁锐不解释,说完以后,不管丁蕊说什么,他只是摇头,不停摇头。

狂风呼啸而过,丁蕊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恨恨咬牙:“以后你的事,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绝对不会再搭理你。”

丁锐沮丧的辩解:“没钱了,我是真没办法,如果还有,我会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