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想念、无措、不安、怀疑时,她选择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去对待自己,夜晚跑十公里时路边的花花草草是见证,健身室内那可以拧出半桶水的毛巾也是见证,她用运动的方式虐待自己曾经走形的身体,以恢复自我为借口,实行着最残酷的折磨,身体的痛,不及她心底里痛楚的万分之一,涌出的汗水是她憋在眼眶里的泪意。在那时,丁锐怕是正沉浸在与新欢能尽情相拥的巨大幸福当中,他何曾考虑过她会不会痛苦难过。

而今,一切如烟云飘过,往事已矣。

她白梨为什么要接受丁锐这所谓的道歉和后悔?

割裂过的伤口,造成的伤害,难道是他几句诚心诚意的忏悔,便能抚平了吗?

她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