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把电话挂断的,他脑子嗡嗡响,先给白梨打了电话,不意外的是对方已经拉黑的状态,不死心又给白妈、白爸打过去,结果一样,白家的大门冲着他牢牢的关闭掉,他们早已经不认他了。
丁锐无法,只得挨个给白家有关系的亲戚打电话,有人接起来,听他自报家门后,骂了几句就挂了;也有人根本不接,打一次挂断一次,压根不想搭理他。
白梨难道把离婚的事全说出去了,她难道不明白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吗?把事情做的那么绝,是真的没打算再与他再续前缘吧?
当脑海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时,丁锐的脸上布满了苦涩,他的双手死命的揪住头发,用这样的方式去抑制越来越痛的头皮。
其实白梨从没有后悔当天做出的选择吧,她在一个天气最晴朗舒适的下午,带他到了两个人相知相爱的定情之地,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宣布了与他之间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