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没有。”姜末扬了下下巴,“我只是.......只是去隔壁上个厕所。”
沈却两只手臂撑在洗手台上,留给她一定的距离,却又困在他气息范围内的姿态。
“也可以在这里。”他说,嗓音低低的,带着气声,像是情人之间的调情。
酒店的浴室做了干湿分离,干的区域铺了柔软的长毛地毯,还有整面的落地镜。
镜子上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雾,那层披着绅士好好先生的皮囊下,阴暗面昭昭。
既然能被人窥见,就已经做好了不放那人离开的准备。
姜末手掌抵在镜面上,落下一个小小手掌印,纤细的手臂抖了一下,顺着镜面往下滑落的时候,被从后面绕过来的手掌贴合着手腕,寸寸上移,他粗粝温暖的手掌与她娇嫩白皙的手背贴合着,像是热恋中的情人,寸寸贴合,不愿分离。
姜末的手是被沈却手掌抵裹着贴到镜子上的。
他俯身靠近,薄唇在她耳边轻语,“乖孩子,此时此刻,所有的支配权,都在你手里。”
“你想怎么对待它都可以。”
落在耳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恶魔的低语,像是撒旦伸开黑色的翅膀笼罩住无知的人类。
在她迈上黑色土壤的那一刻时,结局已经注定了。
进入领地,成为恶魔的猎物或者是被标记的伴侣是最终的命运。
他从没有让觊觎的食物离开的道理。
所有的温柔体贴,化身为使者来指引迷路的小家伙,只是为了诱哄着她走入更漆黑而无法回头的巢穴,不是吗?
无知的羔羊跟着他走入更深的洞穴,没看到面前伪装成使者的恶魔露出的尖牙。
羽翼抖落时,即便尖叫着要退缩要逃t跑都为时已晚。
无知者要付出代价,只不过,她的代价是自己罢了。
姜末忘记时间过了多久,所有的哭泣求饶被都吞咽进黑暗中。
她手心泛红,无力想要顺着镜子滑跪在地时都会被人抱住,沈却的嗓音落在她耳际,沙哑的,暗沉的,蛊惑的,诱哄的。
“乖乖。”
“末末。”
“宝贝。”
“很快就好,宝宝。”
........
像是无耻贪婪的雄性,蛇尾缠绕住标记物,各种贪婪无耻的甜言蜜语一句接着一句,只为哄骗着无知的小雌性再忍耐一下,再坚持一下。
“好孩子,好乖。”
“台起来一些,抱紧我,真棒。”
“乖孩子。”
“我的好宝宝。”
........
老东西什么丧尽天良的话都不要脸的往外掏了。
姜末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沈却抱着哄着洗过澡。
她只记得躺在柔软的床上时整个人从灵魂到身心都放松下来。
之前听跟着林希妤听她们学校心理学的课程时,她记得老师讲过,人在遇到过度刺激的事物又平安无恙的结束,大脑会分泌多巴胺奖励经历过危险的你,所以这种感觉叫人上瘾。
姜末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如此。
浑身都放松下来,刚刚洗过的头发柔软蓬松,肌肤光滑没有一滴汗渍,缩进松软的被子,仿佛整个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有人温柔的掰开她的手指,为她被摩挲的发红的掌心上药。
甚至发红的大月退木艮也被细心的上好了药膏,用纱布缠绕了两圈,免得蹭到其他地方。
姜末是自己来的,回津城的时候是跟沈却一同回去的。
徐南风做事干脆利落,早就为他们订好了机票,时间在上午,刚好吃过早饭过去,不早也不晚。
姜末累到在酒店被沈却硬抱起来吃过早饭,上了飞机就盖着小毯子睡了过去。
飞机遇到气流微微颠簸,姜末盖在肩膀上的小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