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的眸子里碎着银光,她身上只有情趣衣的几片布料,浑身上下光滑如镜,泛着水光。油让她的身体亮到能映出物体,她身上的红痕与花液已只余斑驳,看来受过惨痛凌虐。

她悠悠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声音叫得越来越轻,越来越像小猫。

周烨握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抽插女孩糜烂的红肉。

“喜欢吗?”他看见镜中女孩跨开的腿在空气中一荡一荡,与那浑圆的乳房一起。

女孩沉默不语,他将她的乳挤在一起揉捏,手下摁了震动开关,捅进去狠狠抵着,伍桐破声一吟,屁股挣扎起来:“你太坏了,不要你。”

“那你能要谁,要一个机器,每天在你的阴道里震动。你的丈夫不乐意看到这样的事。”

镜中女孩的腰动起来,像海波,想要逃离他,却涌向了他。她这样,坐得反而深,周烨的裤心被她全沾湿。

“啊……嗯……啊……不要了,爸爸,我真的要尿了……”

身体里刺激得她快炸开,她感觉那个东西要捅进她肚子里去了,她热得快喘不过起来,只能看见白花花一片。伍桐说:“我记起来了,上次你也是和我一起这么对着镜子。那是你第一次用手指,你叫我骚货,我以前喜欢你粗暴着说话。因为我好像爱过你。是吗?”

周烨一顿,所有被挑起的情绪倾然覆灭。

爱过你。

原来她早和别人对着镜子干过,还对别的男人这么下贱,真的不把他说过的话放在心里。

他对伍桐还是太温柔了。

他摁上另一个键,阴茎的温度随之增高,刚到安全极限。

女孩睁大双眼,用劲挣扎,打他。她被烫出生理性泪水,一边的乳又被男人狠狠捏着,男人舔她的肩颈,一路往上。

“不许尿。”他在她耳边低声改口,“没有一个体面的女孩到了这个年纪,还会被爸爸插尿,你甚至不该坐在我的腿上。是你勾引了我,骚女孩。”

伍桐迷糊中看见镜中的男人,身材高大,上身精壮却不厚重,他身体的肤色比脸沉许多,看起来很性感。她感到泪水洇湿了她的精神,让她的情绪主动去寻动因,为什么她在这里,为什么她要哭。镜中的男人非华裔面孔,他的眸子是蓝的,眼窝很深,下颌线锋利,面容肃然。

他的手臂布满青筋,蔓延至手上,男人的手,指长又粗,手背皮肤下似有青蛇埋伏,伺机而动。不慎地话,他用这只手就能弄死她下面,因为它看起来很强势,是用来侵略人的性器官。

果然,下一秒他撕破她袜上的细带,手伸进她袜内。白袜上能看清男人手指起伏动作,狠狠捏着女孩的腿肉。

他才在她耳边喘了一下:“骚女孩穿这样的袜子,是为了被我撕破吗。”

好烫,下面好烫。

伍桐终于想起她被人烫过,那个人将红酒灌进她身体里。

大约也是他罢。

伍桐认出他是谁,闭上眼,沉沉靠上他。她的呻吟变得很低,又沁上一股凉意。她将手搭在周烨捏她奶子的手上,带着他动作。她感觉里面的软刺不断摩擦最脆弱的点,她不可自持地颤抖了几下,神经线被切断,肌肉失去控制,水声咋咋响起,回响在耳边,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