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除了你,我没有真正向人低过头颅。但向你俯首,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很快乐。
所以我想,虽然我微小,且并无可品察的内质,至少要摊开我的全部给你看一看。你决定继续接受我、丢弃我,或是……”
姚景轻飘飘眨了下眼,目中有一簇小火花炸开:“或是也能将我看得,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尾音颤抖,消失在唇与唇的贴合之中。
姚景感到全身僵硬,但那只因心脏过于振奋激动,而肉身紧张到不能受他所控。
但唇舌还有求爱的惯性,探入女孩檀口之中与她迤逦搅缠。一切都似梦般不真实,她温柔地用软热的舌抚慰他,承受他,令他越发昏沉迷蒙,陷入伍桐给予的甜蜜里。
交吻前,姐姐说了什么来着?
“怎么会和他们一样?我喜欢你不把我看做你的所有物。喜欢你有卑怯的部分。喜欢你和我做朋友。”
四舍五入,怎么好像,她也喜欢他一般。
卷帘门发出剧烈声响,如雷一般,轰隆响在两人耳边。微凉的天气,紧紧交缠而至无缝的年轻肉体却都出了汗。只是接吻,只是你追我赶,挑逗又被侵压,退守又被诱惑。少年的指隔着薄衣游离在伍桐胸乳之上,隔靴搔痒地扣挖着已经硬挺的珠粒。
姚景的情绪高涨得可怕,真像一匹狼。伍桐抱着他纤薄的腰,不自觉深入他后腰摆,凉指触上他滚烫肌肤。一触就硬,腰腹之间有什么更硬的悄然膨胀,却不敢顶弄她。
少年的身量已成长到完全能将她笼罩覆盖。他隐忍着亟待爆发的欲望,只将舌推送得更深入,席卷她,吮吸她,以饮鸩止渴。
伍桐被亲得全身发麻,心里有种不可说的紧张与矛盾,好像预感到有什么东西要发生了,她十分恐惧,又很想随波逐流地不去控制,就这般,接受命运的安排。
半小时后,姚景恋恋不舍地离了她的唇。眼前是红如熟莓的耳廓,少年压抑的喘息声粗而密,落在伍桐耳边。
方才还在哭哭啼啼的人此时无孔不入,趁她还在呼吸以求冷静,趁热打铁地在她耳边直率进攻:“姐姐,我能理解,你刚才的意思是,我比别的男人更特别吗。”
伍桐的手还被他十指相扣,牢牢不放。
好像到了这种时候,她也有些害羞、紧张,甚至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期待。
她笑了笑,喉咙干涩,热得像上了火。口中轻应道:“嗯。”
姚景的急迫情状一览无余,他不肯放过任何机会,像是怕错过便再无可能:“那”
他压着墙微微起身,直视伍桐的眼睛:“伍桐,你愿不愿意,给有点卑怯的姚景一个机会,做你男朋友的机会。”
两人更改计划,第二日才到B市。
姚景陪伍桐去程心蕊墓前,献了一束萱草。后又一起去逛过伍桐的高中和从前的舞室。
舞室现在由奎拉做店长。看见两人贴着进来,她立马拍下二十张照片发给宋清华鉴赏。留在B市的舞者们闻讯自家里赶来,还带了奇形怪状的“喜礼”,有恋爱教习的书,也有姚景从前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其上多被P上“姐姐是我的了”“披着姐皮的狼”等字。
大家怕惹伍桐不快,都只闹姚景,围着他问他讨东西,威胁:“不然就把你……的事抖给她!”
途中宋清华,一通电话结束姚景的紧急假期。新的通告等他,姚景订完机票,不肯这么快和伍桐分开。又撒着娇求她,与她在舞室里独处。腻了两个小时,他将她微信改了备注,以确认再见面时,他的男友名分不会变成一纸空文。后再请奎拉这些天照顾她。
伍桐跟着奎拉在舞室练了一下午舞,好奇问她:“为什么清华姐会支付不低的成本,带姚景出来?他们两家似乎并不亲近。”
奎拉意外道:“原来你不知道。清华十岁便想做偶像,后来独自去韩国训练,进的公司也不小。分明实力与外貌都在前,却因一些不公因素,最后与出道失之交臂。”
伍桐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