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开的穴口,啄了几下,又吸出一点水来,对它说:“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沈泠……”伍桐已然不知自己是在推拒还是邀请,他似也不在意,只专注着手下动作,安抚地回应她:

“我在。”

紫红色的龟头自寻欢乐,在洞口磨了几下,磁铁一般被女人因紧张而不断翕动的穴口吞入。沈泠紧紧地绷着身体,紧握着女孩的大腿, ? 咬牙忍着疼痛,和那时隔多年、吞噬他全部理智的快感。

仅仅是入了头,马眼就被刺激得吐出白浊的液,最敏感的冠状沟被她紧缩的穴口卡住,他倒吸一口气,压牢她的耻骨防止她乱动,将她细又肉的的腿掰开紧紧夹住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