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靠着扶梯缓缓坐下,他咬着唇,听见伍桐轻轻的吟语,温暖又甜腻,与她平日里清冷的言语不一样,那是真正动听的欲音。他曾在伍桐房间的隔壁声声入耳。

他俊秀的面容泛起潮红,胸膛起伏,修长手指钻入已被狰狞顶起的裤间。他紧咬薄唇,闭上双眼,她娇烂泥泞的水声烫了他的耳,她微薄的哭声仿佛拢在他耳畔,令他激狂。,

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瘦高的男人缩在黑暗中,灯光照不见他,安然漂亮的黑色睫毛乖巧地盖住他眼下,阴影遮蔽他粉红色的耳角与裤间起伏的动作。

谁都看不见他脑海中的场景,那是这些年无数次淫乱的遐想。

他心爱的女孩子被他分开双腿,柔弱的阴唇是深红的梅色,吐着濡湿可爱的小泡泡,她拿肉嘟嘟的腿夹着他的脑袋。

他埋入她腿间,手指拨弄她殷红的豆豆,她的味道将他覆盖,令他的阴茎硬得可怕。他的唇舌与她的穴口接吻,总是意犹未尽到发麻,她抓着他的头发哭叫,记忆里真实的画面就与臆想融合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会舔?是不是装清纯!快说!

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喜……喜欢。

好啊许戈,你满脑子都是黄的。

不是的,我不喜欢别人。是你的好看,你的味道……很好。我有点控制不住……

我的什么好看?

……

什么好看?连什么都说不出来,下次不让你舔了。

……

我回房间了。

别,别走。我说,就是你的下面。

什么是下面?

……小……小穴……就是逼,我喜欢舔你的逼。好了么?

哈哈,许戈,你要是顶着这模样去酒吧,把方才那句话说说,怎么会还把第一次留给我?

我!我不和别人做的,我真的是……干净的。

我只是开玩笑,你急什么。

那我们可以继续了吗,伍……伍桐。水也够了,我可以把手指插进去了吗?嗯,别关灯,我看不清会插错位置的,伍桐?你把屁股抬起来一点,乖,腿可以踩在我背上,嗯,可以再用手指让你多流40%的水,那样比较安全。

伍桐,伍桐。许戈的脑海叫嚣着,所有纷杂的记忆,从前的,不久前的,和此刻旖旎的梦境映照在一起。女人暧昧的呻吟越来越大,越过一层楼窜入他的耳膜。

许戈呼吸急促,在闷热紧闭的空间中身体绷紧,腿间疼痛。他于黑暗中睁开了眼。

原来都是梦,这一个月对他的阴影太大,尤其是姚景来那一晚……

许戈浑身是汗,穿着白T下楼喝水,打算再洗个冷水澡。

这些年半夜梦到她都是这样,偶尔他会选择喝酒,但是他酒量太好,白酒一斤勉强能令他意识才能游离片刻。

她离开后,他也曾尝试和寥寥几个在国外的朋友去派对,可在镭射灯光中他的意识只会愈发清醒,周围的人都吻到一起,拥抱着进入某个房间关了门,他却总在那个时刻也被烟酒味熏到恶心,心中泛起无限疼痛与孤寂。

他又在思念。

后来他就试着看片,可无论男女的视角,他看三分钟就会觉得想吐。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强迫症也影响了他的性爱,原来他的欲望埋在井底许久,早就需要爆发。可他是个偏执的死脑筋,他好像把自己的爱情和性欲都落在伍桐身上了。

喉咙像烧过一遍,整瓶冷水流淌过喉舌,许戈依旧觉得干涩。

一层房间中溢出的震动声和刻意压低的呻吟让他整颗心都狂跳不止。

她凭什么?凭什么二话不说地捡起他,要了他的身体,他死板的灵魂,又丢掉他。

她凭什么在房间自慰,却不担心他会进去。还是她只是在测试他是否还像从前那样,随时都求着进她的房间?

那些玩具有那么好用吗,他许戈住在这里一个月她都不想要吗,宁愿用玩具也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