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油盐不进,抚摸他眼睛,说:“乖。你去休息。”

沈泠无声地站立了一会儿,在她的抚触中闭上眼。十秒,平稳了呼吸。

他说:“你们在玩什么?我也一起。”

纵使你爱他,我接受,你找别人做也可以。但我也要一起。

此情此景,沈泠曾伪装破釜沉舟过。那种场面他曾发誓,不能再有。但他只能在隐忍中虚伪让步。

许戈看向一旁沉默的陆梓杨:“你怕他?”

姚景笑道:“你这是有血脉压制啊?”

陆梓杨“呲”了一声:“我总不至于拿一个替身和一个过去式当对手。”

“知道伍桐为什么从不接受你求爱么?”姚景睨眼看陆梓杨。

陆梓杨皱眉,不回答。

“因为她不说谎,她承诺关系,都是因为爱。陆梓杨,我得到过她的爱,我和她曾经只属于彼此。”姚景忽略了时态。

陆梓杨被激得生气,紧绷肌肉,蔑视地看向姚景腿间:“那你倒是凭本事说话。这种东西也想伺候好她?”

被排除在外的许戈离伍桐很近,他目光回到棋盘上。骰子落下,前进三步,跳跃,直达特别惊喜。

【选择现场三个人同时为你提供服务,20min内,让你高潮三次。警告,可使用手、嘴、道具等,唯独不可以使用阴茎。】

刚读完规则,许戈听见姚景说:“举报,方才你们在浴室里,陆梓杨自慰了。”

陆梓杨瞬时慌了,在伍桐的审视下,目光游移。

许戈很快跟道:“连续失误或违反规则两次,捆在椅子上,失去游戏资格。”

陆梓杨不可置信:“你们刚才故意的?”

三个人在客厅时,他听着里面的声音熬不住,姚景与许戈故意激他,透露出他们也忍不住的意思。

伍桐的发丝落在陆梓杨脸上,轻柔地扫着他,痒痒的。她手间的动作却极具羞辱性,绳索横箍在他乳头处,他的双腿被分开分别系。

她的手催情一般,带着绳擦过他全身。饱满壮实的肌肉都被勒紧,从绳的缝隙里暴出来。偏偏她坏,要拿方才绕过她脖子的细绳,一圈一圈,缠绕在他腿间力气的肉柱上。

指心点在铃口,指甲刮过凸起的青筋,丝线将肿胀的肉缚紧,陆梓杨痛得发爽,头皮发麻。又委屈:“老婆,不要把它弄坏了。”

“谁是你老婆。”伍桐狠狠拍打阴茎,它却顽固地挺立,笔直挺拔,只轻微摇晃。

“老婆,再赏它就要喷了。嗯你嘴巴别凑这么近,我受不了。”

视线移到他腹间,起伏的下腹暴露了不稳的呼吸,他宽肩粗臂,肌肉暴胀,整个人都在忍耐。伍桐笑了笑,提脚,拿脚心摩擦他龟头:“赏你看,但不许射。”

沈泠是唯一一个穿着得体的人,格格不入到,他希望自己也一丝不挂。被排斥令他生出一点恐惧,面上不显,他也以为自己将坏清晰游刃有余地压制。

直到伍桐赤身裸体踩着猫步走来,开始报名字。

第一个应该是他,沈泠想。也无端相信。

“沈泠。”她也确实喊了他的名字。

从前总有人同沈泠说,出成绩的时候最害怕被叫名字,手心会因过分紧张起汗。且最怕老师按成绩排名逆位报数,从前十到前五,一次次期盼落空。这样的恐惧如同上刑场,铡刀落下的那一刻,你发现根本没有你的名字。

沈泠当时不懂,他问:“是否就像那些选秀节目一样?”

那也是伍桐爱看的。

此时他却理解了这种感受,身体躬行,临危自悔。

他不该去美国,不该离开她身边半步。每一次与她有距离,妄图回来就有千难万阻。

没关系,她报了他的名字。是第一个。沈泠知道这种喜悦是进入她规则的通行证,从住进这所房子开始,她一直在试探他。

然后沈泠眼角便落下一个吻,伍桐说:“你去休息吧,你要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