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相吻的全程。

她爱沈泠吗?他们交往了多久,为何分开?她是因失恋和另外男人玩吗?还是原本她便喜欢周游在男人之间?

他怔怔站在那里,快要无法呼吸。最直白可见的欲望却将无数纷思猜疑压下如果与她相吻的是他该多好,他想。

许戈与沈泠多年未见,只留有淡薄而有礼貌的联系。但他们保持着对对方的关注,因曾是彼此欣赏的君子之交。

甚而许戈曾将沈泠视为唯一值得高看的对手,那也是以敬佩为底色的隐形较量。棋逢对手,反而更束身自修。

里面渐渐平息以后,许戈出现在了沈泠面前。

沈泠揍了他。

许戈知道那是泄愤,他不肯甘拜下风,失控到不惜撒谎挑衅:“我是想上她的床,又怎么样?我和她朝夕相处,早不是你可以涉足的关系。”

“是么?那你敢把这颗痣点掉吗?”沈泠睨着眼看他,拳头落在他脸上,“你不要误会了,狗被捡回家不是因为被爱。她对任何人都不会见死不救。”

原来沈泠只是个耽于情爱的疯子,许戈鄙夷地想。

所以你勿要步他后尘。许戈,你要矜持些,你要回归从前的自己,面对她,不要再透露半分真心话。

后来他会进她的房间,只是因为正月里下了雨。他们一起吃火锅的时候,她眼睛被热气熏得通红,她撩起眼帘的模样鲜艳却让人怜惜。

她好像哭过了,但她没有说为什么。那晚许戈鬼使神差地在她门口路过多次,她却提着把伞出了门,说要去散心。

许戈跟在了她身后。

他在她救起他的地方拉住了她衣角,问能不能牵她的手,这样不会走散。她的手小小的很软,分明有些凉,许戈却触及温暖。好像全身的热意都凝聚在了这里。

那晚,她用这只手,抚慰了他的性器。

第二天早晨,许戈在伍桐的房间里醒来。好像一直悬在头上的剑掉下来,却并未刺于他身,只是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微不足道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