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别的什么。

“我也恨我母亲。”

应该不是伍桐的错觉,沈泠笑得有些阴冷。

口中的母亲,应该就是他那利用他、唾弃他的继母了。

随后她就看见沈泠一口气灌完一瓶酒,黄色酒液自唇角流下,他拿手背擦去。然后又是持着温文尔雅的笑,低醇的声音有黏糊的醉意:“怎么了?”

伍桐不自觉身上冒冷汗。他刚才,绝对变脸了吧。

昏暗房间里的红酒味又幻飘在她鼻尖。难道喝了酒的男人都会发疯。

想什么来什么。只见沈泠忽然站起身,绕过桌子到她旁边,猛地攫住她的手腕,撸起她袖子。伍桐下意识挣扎收回,却难动分毫。

“你是不是跟你小姨也喝了酒,这就醉了!”她想喊醒他。

沈泠清俊的面容在灯下依旧白如瓷玉,只有那颗眼角的红痣微微泛红,怎么看也不像醉了。

可是他的行为……抚摸着她腕间的红痕与血丝,拿他的颊侧去蹭,一脸……享受的样子。

然后伍桐听见他夹着嗓子说:“痛,要上药。”

沈泠其实是低音炮,平时温柔地同人说话时,只让觉得安心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