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没了她这个‘血包’源源不断地从霍沉越那里吸血供养阮家,没了那些由她牵线搭桥,利用霍沉越名头换来的利益和便利,阮奉书在学校的地位远不如前,阮家自然也就风光不再,被打回了原形。

她神色自如地走进大厅,一身白色连衣裙搭配高高挽起的花-苞,简单又不失大方,跟周围那些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宾客比起来,反而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气质卓然。

然而,这份从容和清雅,落在某些人眼中,就成了刺眼的寒酸和落魄。

“哟,念念回来了!”

阮念念刚踏进大厅,二婶尖酸嗓音立刻响起,带着夸张的热情和掩饰不住的刻薄。

她扭着腰肢走过来,身上那件仿大牌的亮片裙在灯光下闪着廉价的光,夸张地上下打量着阮念念,“哎呀,怎么穿得这么素净?知道的你是来贺寿,不知道的还以为……啧啧,是不是手头紧啊?跟二婶说嘛!”

她故意拔高声音,引得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窃窃私语起来。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