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儿绝望的呜咽声和挣扎的踢打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最终消失。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阮氏夫妇小心翼翼的安抚声。

“念念,别怕,那个疯子被送走了,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念念,喝口水吧?”

“念念,你看,阿远多在乎你,处理得多干净利落……”

阮念念靠在床头,额角的纱布渗出点点殷红,脸色白得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