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来了,却并不灿烂,颜色像还泛着青白色就被人摘下的涩果。

在这世界上活了快二十八年,江纵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一夜间,他不知道沿着江往下游走了多少路程,浑身的温度都被江风刮得干干净净,这条不知道去向何处只顾奔涌的江,在这一刻显得那样无情,耳边的浪涛声哗哗在响,像是对江纵可笑的一念之私的嘲弄。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江纵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