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难忍。

她攥了攥手心,都是汗。

她不放心地问:“赵大夫,真的没事吗?我觉得好难受。”

隋氏生气地白了她一眼。

年轻女子,就是矫情。

谁还没怀孕生过孩子。

这点轻微的疼都忍受不了。

等生孩子,那才叫真疼那。

她不耐烦地说:“赵大夫都说没事了,你忍一忍,吃上药,就好了。”

隋欣儿嘴唇苍白。

身子不觉抖了抖。

她请求道:“赵大夫,麻烦您再给我看看,我觉得身子不对劲。”

这个孩子,可是她在侯府立足的本钱。

没了这个孩子,她拿什么跟花云鸾争。

不能有任何闪失。

赵大夫把手搭在隋欣儿的手腕上。

心里很不情愿。

“一个大姑娘,未婚生子,这么不知羞耻的事都能做出来,还不要脸地装什么矫情。”

她竟然怀疑他。

他的医术,这点小病还不在话下。

然而摸着摸着他的脸色就变了。

“隋姑娘似乎有流产之兆。”

隋欣儿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

“秋月。”

隋欣儿苍白着脸,指了指下面:“你看看,我衣服好像湿了。”

难道她尿了?

她羞红了脸。

守着赵大夫,她不好意思说。

秋月伸手摸了一把。

五指点点鲜红。

都是血。

“啊!”她尖叫一声,“大夫人,您看,姑娘流血了!”

隋氏也傻眼了。

这要出事了,她可担不起。

“春燕,快去告诉老夫人,隋姑娘好像要小产。”

老夫人不关心隋欣儿怎么样。

可他关心宋家血脉。

她去了迎扉园一天刚回来。

隋欣儿早产和她可没关系。

“赵大夫,这可怎么办啊?”

赵大夫很为难。

七个月的胎儿,生下来,可活不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保胎。

又提笔把方子重新开了一遍。

花云鸾直接带着以柳、螺纹到了贤淑堂。

隋欣儿的情况危急。

碎骨子是流产药物。

但凡吃一点。

胎儿也保得住。

远远看到宋清玉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