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 便都避让了出去,热水香胰子早备好在房里。
两人进屋里,倒没话了。
魏濂先去小间里做了洗漱,出来时看她靠着凭几,正捡着葡萄吃,他卷起袖子,坐倒在另一边榻上,道, “爱吃葡萄?”
傅晚凝咽下果肉,嗯道,“吃过几次, 就想上了。”
魏濂喝一口清水, “去洗漱吧。”
“你还没说。”傅晚凝望着他道。
“洗好了我再说, ”魏濂随手拣一颗樱桃放嘴里, 促狭地看她,“要不我伺候你洗漱,边洗边说。”
傅晚凝落荒而逃。
过半晌, 她磨磨蹭蹭出来,就见魏濂倚着枕头要睡不睡,她原还想问问事, 便不忍心再将人唤醒了。
她摸过毯子拉开准备盖到他身上,将放下魏濂就醒了,他腾出手握住她地手腕,微微一拉,她人就倒到他身上了,他噙着笑道,“怎么不叫醒我?”
傅晚凝想起身,可腰间横着他的手臂,压着她不让起,她将目光移向枕头边道,“看你困了。”
魏濂注视着她,“孙家盘踞在苏州府,我想击毁他们,就只能从根源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