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峥嵘挑了挑眉:“他又吃什么枪药了?”

“似乎是因为富贵先生很久没来了,这都大半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

宁峥嵘皱了皱眉头。

眼里思索,怎么他女儿前脚出事了,这富贵后脚就联系不上了?

……

时柒来到医院,冷不丁的就看到这老爷子正坐在病房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直朝着窗户外面张望,偶尔会突然撤回来假装好好的躺在病床上。

护士过来给老爷子打点滴,看到富贵先生,惊了一下,差点喊出声。

时柒连忙“嘘”了一声。

她指了指病房里的宁镇海:“老爷子这是做什么呢?”

护士听富贵问,连忙回答:“哦,老爷子其实是看你呢,现在每天都在窗户边张望,一看到疑似你的身影,就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富贵先生,您这段时间去哪了?您是不知道,老爷子多担心你,多想你,但他就是嘴硬,不说。”

时柒闻言,舒展了眉眼。

她轻笑一声,这老头子。

永远那么嘴硬。

就在老爷子再次失望的爬起来,去窗户那边张望的时候,时柒走了进来,脚步很轻。

但宁镇海警觉未脱,连忙转身躲闪。

但一转头,看到的就是富贵那含笑的眼睛。

“爷爷,好久不见。”

宁镇海怔愣在原地。

“你……”

时柒本以为他会继续骂自己臭小子。

宁镇海脱口而出的是:“你小子上哪里去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连个嗯都不愿意发一下?”

他t打量着富贵全身上下。

时柒拿起一打烧烤:“所以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吗?

看到富贵脸上熟悉的漫不经心的笑意。

老爷子才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这家伙哪天出门的时候被车撞死了呢,或者走楼梯摔死了……

看样子,貌似不是。

这样,他才放心的喊了一句:“你这臭小子。”

“你认完我做爷爷,就玩消失,老子差点以为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知道不?”

“不来也好歹回个信息,知不知道我担……”

老头子的话戛然而止。

然后扭过头去。

生着一股子闷气,坐回了病床上。

时柒递上烧烤:“给你赔罪赔罪。”

“之前实在有事。”

宁镇海对喷香的烧烤表示拒绝。

“什么事?连信息都不回?”

时柒嘿嘿一笑:“你信不信我的灵魂出窍,被困住了。”

宁镇海看向时柒:“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想说就不说。”

说着,他低头看去:“这次带了什么烧烤?”

时柒叹了口气,她说的可是真的。

不过宁镇海不信。

随着时柒的到来,宁镇海眉眼明显染上了喜色。

两个人在病房里吃的喷香。

你一串我一串的。

时柒看了看宁镇海的脸色。

“现在倒是好多了,看样子毒素都清得差不多了。”

“大概再两个星期就能彻底痊愈,不过最后一次治疗至关重要,你可要坚持下去。”

时柒说着,语气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