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
“不必。”与应拒得干脆,转身欲入,“小店鄙陋,恐难容尊驾。”
白衣人却已先她一步,侧身闪入店内。他动?作迅捷,目标明确,径至后院柴垛旁,抄起倚墙柴刀,略一掂量,旋即手起刀落。
动?作干净利落,力道精准,劈开的薪柴被他码放得整整齐齐。
“你!”与应追至后院,见他自顾忙碌,气结,“我已言明不必!”
白衣人手下不停,头也?未抬:“告示已揭,契成。”
“何来契成?我未应允!”与应急欲上前阻拦,却被他一个利落旋身避开,他抱起劈好的柴薪,走向灶房。
“柴火已劈好,工钱日结。” 他放下柴火,又拿起水桶,熟门?熟路地?走向院中的水井,开始打水。
与应看着他行云流水般干活的背影,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打?她此刻的状态绝非对手。骂?此人油盐不进。赶?他似乎打定主意赖着不走。
“你究竟意欲何为?” 她站在灶房门?口,感到无力。
白衣人放下水桶,转身,面具后的视线落在她苍白的面容上:“做工,取酬。”
恰在此时,老李粗嗓响彻前堂:“阿应老板娘!再添二两烧刀子!这碟毛豆见底啦!”
与应无奈,只得返身招呼。她刚执起酒提,一只覆着白手套的手已伸来,极自然地?接过她手中酒提与粗瓷碗。
“我来。”白衣人行至酒坛前,量酒、倾注。他将酒碗端给老李,顺手又取过柜上另一只空碗,走向王货郎:“温米酒?”
王货郎愕然看着这突兀现身的白衣人,又望向柜台后的与应:“呃……正?是,要温的。”
白衣人颔首,麻利温酒去?了。
“老板娘,这位是……?”老李好奇。
与应揉了揉胀痛的额角,看着那抹在店堂间穿梭斟酒布菜的白影,心?中百味杂陈。随口应道:“新招的伙计。”
“哦?伙计?”老李兴致更浓,“怎还覆着面具?神神秘秘的,敢问这位兄弟……高?姓大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