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微妙气氛。

霍纪寒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我刚刚没有凶你。”

他自己都说不清刚刚那一瞬间的感受，难得有些心乱，似乎有一些抓不住的念头。

林奕还是没看霍纪寒。

他倒不是真的就生气了什么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毕竟刚刚被霍纪寒那样说了一句，而他又猜不准霍纪寒到底是几个意思，所以暂时不想再和霍纪寒说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