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性器凶狠碾磨着完全舒张开的娇嫩肠肉,又顶又肏,几乎所有的骚点都无处可藏得被虬结青筋侵犯了一遍!

“啊啊我,我呜”

江棠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这极端的欢愉和刺激,似乎已经超脱了他可以接受的上限。

伴随着他几声婉转缠绵的娇呻,这场疯狂的鞭笞仍在继续。娄鹤往他的身上放了个枕头垫着,这样无论江棠多么无力、多么酸软,他的屁股始终被垫得很高

一身白皙的皮肉和纯白的大床相比,都丝毫不逊色。不时有湿汗从少年紧绷的背脊上滑落,娄鹤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像是忍不住一般,被引诱着凑近江棠,火热的唇瓣贴着江棠的后背,将那些汗珠一一舔去。

江棠摸不清男人亲吻他的频率,每被炽热的嘴唇亲一下,他就克制不住地抖一下。

“娄鹤”

“唔,娄鹤”

娄鹤突然间又抬起江棠的屁股,臀部悬空的瞬间,火热硕硬的性器直进直出起来,刮得少年持续呻吟起来。

肉棒在嫩肠中持续膨胀,浑圆的龟头在抽搐着的肠肉中四处横捣,可怖惊人的筋纹更是随着每一次撞击,毫不留情地干开细腻肠褶间藏匿的软肉。一些夹在红褶中的骚液也在顷刻间被肏干出来,一阵疯狂的啪啪狠撞,江棠只觉腰眼都酸涩起来。

菊穴愈发湿润,身体本能地收缩起来,这一番无力的抗拒丝毫没对男人的肉棒造成什么影响,鸡巴反而被吮含包裹得愈发舒服,肉茎蛮横地凿进凿出,不断撑开瑟缩闭合的肠肉直到那些骚淫肠肉生出了被肏干的记忆,维持着被肉棒无情撑开的形状。

“棠棠,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呜不,记得了啊嗯啊!”

男人哑笑起来:“哦?是吗?我感觉你里面很热,虽然以前也是又潮又热的,不过今夜格外骚浪。”

江棠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头脑放空,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记着努力紧绷肌肉。

身体一放松下来,憋了半天的尿意就愈发浓烈,马眼一酸,忽地一股淡色的尿液就慢慢泄了出来!

在自己的床上,被娄鹤干尿了?

这一认知叫江棠愈发害羞,他崩溃地哽咽起来,将脸埋在床上哭得音调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