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寒哥?”江棠努努嘴,示意对方说两句。

贺映寒刚被说了,现在哪里敢当着外人的面再‘挑衅’江柏:“我进去拿件外套吧,瞧娄鹤这可怜见的,还裸着呢。”

江棠脸一红:是哦。他就穿了个上衣,娄鹤穿了个裤子,里面还是中空的,两人加起来凑不齐一整套。

江柏拧着眉:“江棠。谁是你哥,乱叫什么?”

江棠委屈巴巴撒娇:“是你呀,那你别生气啊,你这样板着脸,我害怕。”

江柏又是嗤笑两声:“娄鹤,这就是你说的,我弟身上有很多光辉?”

“哥!”江棠不满道,“你怎么还拆弟弟台呢。”

江柏就默不作声地盯着娄鹤,心想:他要是敢说不,这门亲事现在就给他剪了。

娄鹤还挺上道,微笑着说:“棠棠很可爱,他只是太喜欢大哥了,所以在和大哥撒娇。”

江柏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漂亮话说得不错。”夸他弟的,江柏都高兴。他也就是有意想试探试探这人,要是真无脑说把他弟宠上天,江柏说什么也要再考核考核他。

等会

江柏倏地反应过来:“我没点头之前,谁许你叫我大哥的?”

“喏,哥的衣服,不谢。都这么晚了,小棠也回去休息吧。一会叫人给你们送点儿醒酒汤来,晚上喝那么多,明天该难受了。”

江柏被莫名打断了话,有些不爽:“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说教呢?”

贺映寒矜持道;“他们大嫂的身份。”

江柏:

火气又哟啊飚上来了。

赶在自己动怒前,江柏用尽余下的理智让江棠他们离开:“回去睡觉吧。隔壁也是套房。”

江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