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头没有晌午那么曝晒,但依旧热得人汗流浃背。

裴曜跪在院里,嘴唇干燥不已,脸上、身上的伤渐渐又肿又痛,难受无比。

他没敢动,只悄悄揉两下膝盖,复又跪下去。

还好,长夏进屋了,不然非得晒蔫。

老黄狗和白狗早在陈知发出第一声怒喝的时候,就吓得夹尾巴缩进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