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畏惧失败而拒绝下注,成了最颓唐懦弱的赌徒。
褚画最后想起自己仍存有碧姬的联系方式,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还是给她打去了电话。
可电话一直没有接通。
不顾医生反复提醒他小心伤口,挂了线的警探先生十分懊恼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身体还不住往里拱。被子被拱成高隆的小丘模样,里面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我是悲恸欲绝的匹诺曹,我有心欺瞒,可全世界都望着我的鼻子幸灾乐祸!”
随后便悄无声息,浑似安然入梦一般。
十余分钟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床上的家伙突然一掀被子,自己跳了起来。
“该死的!”恶狠狠地骂出一声,褚画带上配枪,决定去那个臭名昭著的酒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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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泊还没离开医院就接到了精神病院的来电,他的儿子康肖奇被他的前妻擅自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