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o,sissy!你的男朋友还在州立监狱等着你。”

这句话说完,他就跪在地上呕吐起来。结打得又牢靠又漂亮。

面孔惨白无色,车窗的碎玻璃深深咬进了头皮。颅脑一连数下撞向挡风玻璃的重创以及五个街区不遗余力的追击让他吐了足足五分钟。

“嘿,你……你还好吧?”屠宇鸣微微发怔,说话也有些结巴。

褚画摇晃一下重新站起了身,拽起已捆绑结实的犯人,一甩手就推给了自己搭档。他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如爆管般止不住流下的血,与仍旧面露不可置信之色的屠宇鸣擦身而过之时,瞥去了一个毫无温度的眼梢,“谁是娘们?”

面对来自各方的重压,头上还包着纱布的褚画当着两位局长的面扯掉了自己的警徽,把证件和配枪扔在桌上。一言不发,全无表情,他隐瞒了自己搭档中途溜号买烟的事实,选择了有难同当。

屠宇鸣本来有可能会被开除,但褚画的担当无疑分担了他的厄运。

这个闹出人命的岔子让两个人交枪停职的处罚漫长无期,还是身为一局之首的霍默尔给了两位年轻警察多一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