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做了力所能及的所有的事,但最后他还是开枪打死了我的母亲,又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那时我十岁,我明白了有些事情就像投机性泡沫,来得太快,去时又无可阻止。”

罗德曼听懂了对方的隐喻,“可那不是一桩生意,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康泊微微一笑,肩部的枪伤仍非常疼,鲜血漉漉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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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探先生被身前的男人一记重推即倒在了床上。

一如所料的,一旦碰了酒精那一点点性瘾问题就会被无限放大。烈酒之于他,从来就像氯仿之于白鼠,他现在处于丧失意识的边缘,头晕目眩,大脑停转。酒精在血管中咄咄相逼,越烧越热的身体本能地渴望侵犯。

韩骁很满意现在这个任人取求的褚画。床上的家伙正微张着双腿扭动着身子,好一会儿如观赏猎物的微笑注视之后,他动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很快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望着旧情人那不怎么雅观的睡姿,手指慢慢滑过自己耻骨处的浓密体毛,随后开始捋弄起自己的阴茎。

太久不曾品尝过这具身体,性器对捋弄的反馈极好,迅速坚挺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