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高领的打底,领口空荡荡。

“你项链落画室了。”薛以洁余光里窗玻璃的反光让他回忆起了,梳洗池台面同样闪着光的项链。

“那你帮我收好吧。”崔静把蛋糕放下,和桌面燃起的香熏蜡烛推到一边。

隔着一层窗户,玻璃如展品的最后一层保护装置,映出两个靠近的身影和桌面的一点烛光。

服务员推来满满一推车的酒让他们选款,正中用于展示的收藏级酒拥有专门的一个木盒安身。

服务员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