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我不舒服。”

昨晚修讫就那么走了,他夜里还做了梦,一见到他便开始忍不住。

修讫的掌心缓缓移动,慢条斯理地问:“哪里不舒服?”

他故意冷落了明舒一晚上,知道他会难受。

明舒皱着眉不说话,修讫亲吻他的鼻尖:“说出来,我就帮你。”

见明舒还是不肯说,他继续诱哄:“是不是发情了?”

他还对上次明舒的拒绝耿耿于怀,非要他承认才行。

明舒小巧的喉结滑动,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