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敢再吃药,只能生捱着,等胃里翻涌的痛苦消散了几分,她才敢吃了两片止疼药。
穿透窗帘的阳光逐渐炽热起来,门外响起细碎的说话声,像是女佣在好奇她有没有起床。
前几天萧纵也不归宿,府里的司机就敢放着她不管去载秦芳年;如今人刚回来一宿,就有人变了面孔,上赶着来关心她。
她没有理会,默默捱着那锥心蚀骨地痛楚。
日头越来越大,明晃晃地透过窗户照进来,苏姚被晃得闭上眼睛,却又有些贪恋这股温暖炽热的味道。
只是她的房间位置不好,不多时那阳光就移走了,她下意识动弹了一下身体,生出一股追逐的冲动来,可最后也只是隔窗静静看着。
腿痛毫无预兆地退了下去,胃囊却仍旧如同火烧,可大概是方才太过痛苦,竟衬得眼下的胃痛可以忍受了。
她又看了一眼外头的阳光,方才的冲动也再次涌了上来,她咬牙冲了澡,换了衣裳下楼。
管家正在擦杯子,见她这个时候才下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狐媚子就是上不了台面,整天只知道勾着男人,拿什么和唐小姐比?”
苏姚本不想理会他,可听见唐小姐三个字,却不自觉顿了下脚。
她比不上唐黎,她早就知道,不是管家嘲讽的时候说的,是萧纵亲口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