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时,容野笑得和平常一样乖,语调奶甜:“嗯,我给瑶瑶打跑他。”
“不想说他,忘掉他……”他低哑地磨着她耳廓,“瑶瑶要我。”
喻瑶穿了大半天戏服,必须要去洗澡,以为狗勾会缠人地跟进来,难得他倒是安分,她自己洗好,包着浴巾钻进被子,有点难为情地盖住半张脸。
等了十几分钟,水声停止之后,再从浴室出来的人,让她猛地睁大眼睛,呼吸凝固。
酒店的灯不算亮,追光一样的灯束照下来,打在年轻男人长至膝弯的白大褂上。
他制服平整得一丝不苟,里面是系紧所有纽扣的白衬衫,紧窄领口束缚着他修长的脖颈和起伏喉结,长褂以下,深黑裤管包裹住一双笔直长腿。
喻瑶攥着被子,气血急速上涌。
这什么!
这是她不花钱就能看到的画面吗!
到底谁教他的!他怎么能无师自通玩这么大!有考虑过她这个纯情少女刚开荤的承受力吗?!
容野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双手陷进凌乱的被子里,一脸纯然靠近她。
“瑶瑶……”他嗓子含砂,“我才是你的医生,不要看别人,看我好不好。”
喻瑶这么近距离地望着他,能清楚看到他额发还在湿漉漉地滴水,绮丽眉眼至纯至净,反而生出了某种勾人堕落的妖气。
他领口太紧了,喉结滚动得有些艰涩,明明禁欲,却比脱了更蛊惑。
“好紧……”容野低头,跟喻瑶的唇只隔一线,用她最爱的小狗语气,无措似的求她,“瑶瑶救我,给我解开。”
喻瑶暗骂自己没见过世面,手都在轻颤,有些粗暴地扯开他衣领,裹着被子坐起来,翻身把他压到下面。
容野仰躺在床上,医生袍散乱,衬衫也开了,唇红齿白,乖懵无辜地凝视她:“我上网学过了,睡这个词,原来还有别的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