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男人推拒的手,扭着腰把身体送上去,紧紧贴着他,一边亲一边喘,呼吸惹乱细胞,手心里的软肉真实又跳脱。

隔着房门能听见楼下苟思曼走动倒水的声音,能听见她时不时关切地问询,一道门,什么都隔开了,又什么都袒露。

她推着男人往床上倒,她坐在她身上,衬衣挎到臂弯,两团胸被托着跳出来,坠在嫩白纤细的身躯。

花枝俯身,用乳头在他身上描摹,舔着男人的锁骨撅起屁股发浪:"...嗯...你陪陪我..."

周庭白试图唤起她的良知:"你最好的朋友在楼下。"

"...嗯...不管,就要你陪我,"她贴在他耳边,握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去我身体里..."

男人二话没说压住她,两个人体位倒转,他没有任何征兆直接解开裤头捅进最里面。

"啊"花枝捂住嘴,指缝里钻出细碎的呻吟,仰躺着把身体交给周庭白。

快速的频率让人悬空,只有小穴一处支点,他的性器只是进出,便撬动她的世界,落入中空,模糊不清的脸慢慢埋向她的胸口。

"...啊...慢...慢点,太快了...嗯啊..."

"不喜欢?"

身体里捣弄的巨物突然停了,花枝进退两难,收缩放纵的穴口替她回答。

"学长!可以帮我看下这道题吗?"

苟思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庭白作势要抽出来,花枝赶紧挺腰,让肉棒完全凿进深处:"周庭白,你干死我吧,让我离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

体内的肉棒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狂暴的顶弄,他好像刻意要让门外的人听见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声音变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气都羞红了脸,中午的光照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把暴力蒙上暧昧的光晕。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答,脚步声远去,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他以为这样也算变相给苟思曼坦白。

"你不出去看看?"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时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还过去。

"你不是说我哪都不能去?"

"哈哈,"花枝湿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娇道,"你对你女朋友未免太无情了。"

男人的眼神敷衍:"你想怎么样?"

"要不,"花枝试探道,"你给她买块玉吧,他们都说玉能保平安,我虽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辈子。"

"呵,你的真心可真廉价啊。"

随便他怎么说,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于为什么让周庭白买玉,因为她和苟思曼觉得玉石比其他东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过黄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没多想,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下午便打电话给母亲的助理定了一块和田红玉吊坠,定完觉得鲜红通透的颜色更衬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块羊脂玉给苟思曼。

之前的礼物一直是母亲的助理准备的,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黎总高兴坏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来,叫着肚子饿下楼的时候苟思曼已经离开多时,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态,很显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刚从实验室回来在查文献,依旧给她带了昨天的外卖,可她记得这家店在环球,离这里很远,应该是点不到外卖的。

又有花胶、燕窝和海参,不过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噗",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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