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并不太能?忍痛,哭的满脸泪痕时才勉强适应那股涨痛,后来眼泪干涸,她又低低求他说?想睡觉。
谢浔总是不理她。
明明之前?他做那种事的时候话很?多,然而真到这时候反而沉默地让人害怕。
她被顶出床榻又被拉回来,嘴唇被亲到麻木,身上沾的全是水。
后来她被抵进床里?,耳膜嗡鸣,他紧紧箍着她的腰,亲吻她的后颈,有什么东西在小腹中化开,这个过程好像持续了很?久。
最终元衾水无力地倒下,倒进了谢浔的怀里?,她有种终于?解脱的感觉。
低头看了一眼,她用手搭着他的肩膀,疲惫道:“不想沐浴了,睡觉。”
谢浔好像嗯了一声,又好像没有。
元衾水被他放在床上,还没休息一会,干涩的唇瓣被再次咬住,右腿又被抬高?。
元衾水有点绝望。
好吧,她承认她有点后悔了。
她一直以为谢浔应该不足为惧才对。
毕竟他总是那么清心寡欲,想尝试这个尝试那个的只?有她自己。
谢浔总是不听她的话。
所以她只?能?低低啜泣,谢浔会吻去她的眼泪,然后近乎柔和地哄她:“马上。”
元衾水想骂他,但她来来回回只?有一句“你太过分了”没有半点杀伤力。
最终,在无尽的,欢愉的折磨中。
元衾水半梦半醒的睡了过去,意识模糊之前?,谢浔又在吻她。
他总是喜欢吻她,吻她身体的各个地方,然后在耳边低语。
以往的的每一次她都?听得很?清楚。
大多是在夸她。
还有一些?难以描述的话。
但这一次她听得很?模糊。
因为她实?在太累了。
她看见天边泛起鱼肚白?,原本不想理谢浔的,可是她隐约好像听见谢浔终于?回答了她的问题,于?是她强打起精神,声若蚊吟道:“……什么?”
谢浔亲吻她的耳垂,依然未曾退出。
他很?有耐心地跟她重复:“不会有徐小姐李小姐,但会有元小姐。”
但是元衾水又睡过去了。
所以这句话没有飘进元衾水的耳朵。
而是飘散在阒静的夜色里?。
木雕 “元衾水,我们成亲。”
睡得半梦半醒时, 元衾水被从?床上捞起来?,温和水流包裹着她。
她大?概察觉到有人在帮她沐浴,但那?人显然极为生疏, 元衾水在梦里嫌他笨手笨脚, 最终没忍住睁开了眼睛。
房里不必燃灯已能视物,清新晨风伴随着刚起的晨雾吹进房里,元衾水有点冷,又把肩膀缩进水里。
“很快就好?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元衾水抬眼,谢浔正抱着她, 深刻的眉眼沾了水,一只手臂在水下撑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在帮她清洗。
她有点难受,避开了他的手。
谢浔又追上,“洗完才?能上药。”
元衾水想问哪来?的药,但嗓子太干,能说的话有限,她要说点有用?的。
“痛, 你的手好?糙。”
“……”
谢浔立即不动了。
元衾水自己随便洗了洗, 然后靠在他身上道?:“好?了,睡觉吧。”
谢浔抱着她起身, 擦干后带着人上床,然后拿出方才?让师青送来?的玉露膏, 再次抬起元衾水的腿给她抹药。
元衾水对这个姿势心生惧意,警惕地看了谢浔一眼,好?在上药就只是上药,等一切结束时,元衾水已疲惫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谢浔从?她身后抱住她。
呼吸灼热, 手臂依然有力,显然疲惫的只有元衾水一个人。
大?掌摩挲她的小腹,他在她耳边突兀道?:“元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