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县里头跟你们有冲突?你这意思,县里头来找茬是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黑伢子连忙请人往村里去,“怪我不会说话,就是这么回事嘛。您说这可咋办,我总不能把人给捆住吧?他万一再闹绝食,那我岂不是罪过大咯?”

长缨看着在那里诉说委屈的人,她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这处坐落在山脚下的山村。

多是茅屋,倒是跟她刚下乡那会儿在大湾村看到的差不多。

“只烧了你二叔一家吗?”

黑伢子这才注意到,这位市里来的领导不止看着年轻,这声音也格外的年轻。

“他住的偏僻,前后没什么人,倒是没连累到其他家。”黑伢子感慨一句,“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林爱民觉得这人说话夹枪带棒的让人不舒服,可他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才是,好像多说一句就是刁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