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着村里最年长的三叔公。
愣是把这位从来都是决策者的老人问得哑口无声,一度失了态,“你,你个年轻的女娃娃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爷爷在□□后入党参加工作,连累到家人,我的奶奶原本好几个子女,可是现在他们只剩下了我爸爸一个儿子。”
“我不懂,为什么我才十七岁,爷爷就鼓励我去革命老区下乡插队,他其实完全可以让我留在城里,他和奶奶拉扯我长大,明明最心疼我不过。”
“是,我不懂,可我问心无愧,从六九年下乡到今天,我可以扪心自问说一句我问心无愧。你敢来到这里,当着他们的面,说一声您问心无愧吗?”
不知道刻了多久的牌位就矗立在那里,沉沉木色仿佛凝聚着烈士英灵,在无声的注视着。
三叔公看着一双儿女的名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水生,秀丫啊。”
……
林爱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说的口干舌燥。
以至于看到长缨过来,他觉得万分亲切。
不过怎么就领导和黑伢子过来了,那个三叔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