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家。”

娄越看着把玩着水杯的那只手,纤细匀称十分漂亮,相较而言他的手就粗糙了许多,还有薄薄的茧。

“家庭关系能否和谐,关键在于如何经营。”

长缨当然明白,事业需要经营,家庭也需要经营,不精心维护,一样会岌岌可危。

“我们可能都不是其中高手,可给彼此一个机会不行吗?”娄越盯着坐在对面的人看,“你并不抗拒相亲,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长缨猛地抬起头来。

娄越苦笑,“你哥跟我打电话时说过这事。”

其实在徐立川那年给他打电话说是要给他介绍对象时,他就有察觉,只是后来傅长城的话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长缨很快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敏锐了,娄越不至于在这件事上跟自己扯谎。

他没必要,也不敢。

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前所未有的难以回答,“我不想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