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帮衬着,“才三十岁的人年轻着呢,小傅来到金城没多久,工作要紧,结婚的事情不着急。”
参谋到底带着长,说话有理有据值得信服。
长缨笑眯眯的点头,“不着急,过两年再说。”
过两年,再过两年这都要三十了。
刘军长着急,瞧着娄越开车送人离去,他拉着参谋长继续喝酒,“你说娄越那小子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你以为这主动权在娄越手里?”
参谋长细细品尝着老首长珍藏着的茅台,“刚才人家小傅一个眼神,他恨不得站起来撇清关系,人又说找个年轻的那急得恨不得跟您干仗了。”
不愧是国宴?酒,到底是好喝的,参谋长喟然长叹,“年前你要跟我说,娄越会被人拿捏住打死我也不信,不过你看巧了不是,这天底下有一个娄越就有能治得住娄越的人,人家小年轻的事情,就别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吗?”刘军长瞪了眼,“娄越老大不小了,不成家我能安心?”
参谋长叹了口气,“你呀真别操那么多心,不然回头有你受的。”
他怕老首长接受不了都不敢说,娄越前段时间还在军区医院打听,想要做手术呢。
人娄越本人都不怕娄家没了人,他们这些外人管那么多做什么?
再说了,小傅同志人工作好有前途,不是那种没工作任由着拿捏的人,也不见得别人喜欢管他们的私事。
他们与其操心娄越的婚事,倒不如想想今天傅长缨提出的合作方案,“我觉得这方案可行,咱们出专家出技术负责车间工厂建设,市里头出钱出主意,这也算是分工明确,我觉得可行。”
“我也觉得没啥,不过你也知道老伍那人脾气犟着呢,还得说通他才行。”
刘军长嘿嘿一笑,“那你去跟老伍谈月亮谈星星说服他呗,你是参谋长。”
参谋长:“您还是军长呢,这军区不该您全权负责?”
刘军长理所当然,“那我现在命令你,去说服伍克全同志,咱们与市里通力合作自力更生,重拾我军优良传统。”
给自己挖了坑的参谋长叹了口气,将剩下小半瓶的茅台揣到怀里。
“你这是干啥?”
干啥?
参谋长振振有词,“诗人说,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你让我拿什么跟老伍说,可不得喝点酒好说事?行了不还给你留了个酒瓶吗?装了水一样当茅台喝。”
刘军长瞪了一眼,水跟酒他还喝不出区别来?
不过娄越的终身大事总算有了着落,困扰着他的一桩大事如今也有了转机。
两瓶茅台酒而已,二十瓶他也舍得呀。
这边娄越送人回到市里的家属院。
刘扬已经先一步下车回了家中。
他知道这两人肯定有话说,自然不会当灯泡碍人眼。
车子熄了火,娄越看着坐在后排的人,“我不知道他会说这事。”
长缨一贯是有原则的人,当初也说过,如果等她三十岁时,他依旧还对她不死心,那么两人可以试着相处下。
突如其来的战争让娄越再度鼓起勇气,而生与死的距离也让两人走到了一起。
但娄越十分清楚,即便如此他们两个距离结婚还有距离。
小陈跟他说,头段时间大院里议论纷纷,甚至连省里那边都先后找欧阳兰和长缨谈话,但长缨压根提都没提。
她依旧我行我素,并没有把省里的话当回事,也没有跟他倾诉麻烦。
虽然结婚能够封住悠悠众口,让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但她并没有这个打算。
今晚的催婚娄越并不知情,他若是提前知道……
“我承认,他要是跟我通了气或许我也不会阻拦。”
长缨那么聪明的人,欺骗她没什么好处,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娄越转过身去,正视车里的人,“别生气,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