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出了损招,“要我说,咱们车轮战,女同志也上。”
学习班三个女同志,其他两个都跃跃欲试。
长缨也不好拒绝。
追上了在那边等着他们的娄越,又开始新的较量。
长缨是最后一个比的。
面包吃光,水也喝完了,她这会没什么力气,偏生还寄予厚望要跟娄越比赛脚程。
这可真是要命。
“你能不能让让我?”
这话一说出口,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部队这位同志灭了他们这一群人,前面两个女同志都没让分毫。
摆明了是个油盐不进的,怎么可能让人呢。
娄越也没想到,一贯争强好胜的长缨竟然开口说这话。
他还没等着回答,其他人已经先开口。
“长缨同志还是别为难人了,你这样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呀。”
长缨振振有词,“能赢就行呗,赢了就是给咱们挣回面子来了。所以娄团长你让让我,我就不生你气了。”
谢援朝觉得这话说的不太对,为啥他觉得有点像是在撒娇呢。
长缨同志不是结婚了吗?跟陌生人撒娇,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吧?
他正要提醒,就看到娄越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剥去糖纸塞到长缨嘴里,“我认输。”
傅主任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软声求他了,给他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不答应。
“傅主任不生气就好。”
嘴里头甜丝丝的,长缨觉得心里头也甜滋滋,“我也没生你的气。”
一旁谢援朝看懵了,这到底啥情况?
“你们是两口子?”
不然说不过去啊。
生活作风问题可大可小,但这么多人面前傅长缨也不能太放肆吧?
除非这是两口子。
长缨大方承认,“是,上个月结婚两周年。”
谢援朝心想亏得没说自己想要娄越当女婿,不然岂不是尴尬的要死?
“挺般配的。”
一个个厅处级的干部,没谁脑子缺根筋在这时候说什么风凉话。
谢援朝心里头犯嘀咕,总觉得这次周末活动安排有点古怪。
仿佛专门给这小两口安排似的。
不至于吧?
肯定是他想多了,想多了。
……
娄越这次回来倒是不用再回那边去,只不过他也不能在首都这边待太久,第二天就回了金城。
家里的猫猫狗狗显然有些认生,试探了许久这才凑到他身边来。
没人住的房子很容易积灰。
娄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通后窗明几净,这才觉得像是有点家的样子。
他回来后休息了几天这才去军区那边销假。
参谋长听说他被安排去党校帮忙忍不住的乐呵,现任党校校长是他们的老首长,本身又是军委的常委,安排一下还真是顺手的事。
“不过爬长城忒辛苦了点。”
是挺累的,不然怎么会有不到长城非好汉这个说法呢。
他们家傅主任又是个极为倔强的人,一路上没叫苦叫累,没再给娄越什么表现的机会。
闲聊了两句,军区这边人员都已经到位,参谋长主持会议讨论起了西亚那边的战事。
年纪大的人都在脚下这片土地上经历过战争,即便年轻如娄越也去过前线枪林弹雨中经历过一遭。
对这场发生在国外的战争,他们谨慎观望,结合娄越在那边的经历做分析,慎之又慎。
会议接连开了好些天,娄越的战场观察手册都被翻得起了毛边后,这才算告一段落。
只是距离长缨回来还有大半个月时间。
刘军长看着收拾东西的人打趣了句,“你媳妇还得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