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长缨还真不知道。

高建设那边的确没查出什么贪污受贿的事情,但是他的存在就不合理,如果那边省里有心要收拾他,倒也不是没什么理由。

无能就是最大的问题。

长缨给章秋凝夹了一块鸭肉,“他就算被处理了也会安排一个闲职,不过别再在一把手的位置上祸害人就是了。”

章秋凝不太懂这其中的关系,但瞧着长缨给自己夹肉还是十分开心的,“还是女孩子贴心。”

娄越没吭声,这种时候自己做好背景板就是了。

什么话都让这俩女人去说,除非她俩打架,不然自己就老老实实吃饭就行。

餐桌上,章秋凝没说什么,只不过饭后她把娄越轰出去遛狗,自己留在家里和长缨说起这场乌龙闹剧。

长缨也没想着要人道歉,毕竟是长辈,面子上可能会过不去。

不过章秋凝比她认知中还要随和,“娄越这孩子有时候做事任性妄为了些,我管不住他,可能日后还是需要你多操心点。他往后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没有。”长缨实话实说,“他对我挺好的。”

两人反倒是没什么话说了。

章秋凝没话找话,“听说你父亲前段时间去世了,当时我正在外面学校交流也没顾得上……”

“没事,他死的大概也没那么痛苦。”长缨笑了笑。

章秋凝又道:“那你母亲她……”

“还没找到她下落,这么大的世界,大概想找到也挺不容易的,随她去吧。”

章秋凝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这么好的女儿不待见,不说非要混淆什么珍珠、鱼目,可起码一碗水端平嘛。

现在倒好,生死不知,也没人牵挂,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章秋凝说了说去又扯到了娘家侄女的身上,“春华那孩子倒是有些能耐,说起来比她弟弟还强了些,要是老爷子还活着,兴许会把章家交给她。”

可惜人早就去世了,当时的情况也不可能把章家交托给嫁出去的孙女呀。

“他们姐弟俩如果能守望相助,章家应该没什么事。”

章秋凝笑了下,“也是,头段时间春华那个前夫一直在纠缠,结果还被人打了一顿,估摸着就是秋实做的。”

“还没死心吗?”

章秋凝叹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两口子过日子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等离了婚又追悔莫及了,只是他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破镜难再圆。

好不容易离了婚又怎么可能复婚呢。

何况程征也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这边要求复婚,那边身边的女朋友换了好些个,怎么可能复婚呢。

两人闲聊了许多,等娄越回来,他发现章女士大有要把他赶到书房去睡的意思。

这怎么成?

他连忙把人送到招待所去住,“明年金城市就要建宾馆,到时候就不用总去招待所住了。”

章秋凝气得想打人,“我跟长缨是相见恨晚。”

“是挺晚了,她明天还要开好些会,您就饶了她吧。”

这下章秋凝说不出话来。

市里的招待所有重新装修过,其实条件也算不错。

这会儿已经来了暖气,被褥也都收拾的整整齐齐。

章秋凝收拾一通有些睡不着,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叹了口气,“你也别怪我,年轻人的家我不好当。”

至于娄家要断子绝孙这事,娄越自己都不在乎,她又何必那么上心呢。

反正百年后,也没人会记得往前数四代的长辈叫什么,做过什么事。

……

天气渐冷,长缨这些天去下面四处查看了一番后,回来又组织开会,主要是跟妇联这边讨论。

涉及到老弱妇孺过冬问题。

繁华的大都市纽约有曼哈顿的寸土寸金,却也有流浪汉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