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我前两天回来,孩子他已经接了回来。”

“傻姑娘,我还能说你在算计我吗?那俩孩子在你们家养着也不是那回事,行,我这两天赶紧收拾下去那边,你放心就是了,我肯定把这孩子当自己的孩子照看。”

她孤苦伶仃过了十多年,心里头早就把长缨当自家孩子看了。

只不过长缨到底不是那个一时意气的小姑娘,天高地远她工作又忙,自己便是担心也不敢再说。

难为这孩子记挂着她。

钟婶放下电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杂货店的老板笑呵呵的收钱,“这是要去享福了?”

“没有,就是过去帮两天忙。”

她平日里也给大院里的人帮忙,给自家做个饭那家照看个孩子,一个大院里住着,倒是没谁把她当外人。

可过年的时候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年?

钟婶叹了口气,想到电话里长缨的交代,到底没有把这一个大开间给卖出去。

留着吧,说不定将来孩子长大了来这边读书,还留着这么个落脚的地方不也挺好?

钟婶抵达金城已经是四天后的事情了。

彼时安德烈亚·维埃里刚刚搭乘军区的飞机前往首都,从首都飞往米兰。

有人离开,也有人到来。

娄越亲自给钟婶找了住处,那是头些时候刚落成的军区家属院里的一套二居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