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的人?,若是寻到她的线索,或许可以发现此事的端倪。”
画上是一位姑娘,只是她的面容因为蒙着面纱而看不分明。
众人?皆是沉默,目光齐刷刷落在那?位姑娘的肖像画上,一时无言无人?知晓此人?到底是谁。
唯有律玦心底突然?闪过一丝念头,即便是有面纱作遮掩,他却仍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但他没有声张。
盛钧儒将画卷收好,边走向炽觞递给他,边说?道:“水墨夫人?的画艺精湛天?下?有目共睹,她已经尽量还原了这位姑娘的容貌,但我们?确实不认识她,如果你们?有任何想法可以去调查,现在西州已将手中的筹码全?数告知,其?余的我们?也再爱莫能助……最终结果如何,就需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盛钧儒全?程都和少煊等人?保持着距离,甚至都没看律玦一眼,而律玦也怀有自己的心事,没有功夫在意盛钧儒的情绪。
虽然?是半掩着面容,但从她的衣着和眼神,律玦对?此人?的身份已经有了几分猜测,甚至笃定。
只是他并?不能完全?拼凑出整件事情的全?部牵扯,似乎有一股力量,将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人?全?聚集在了一起,让整件事变得扑朔迷离而难以理清头绪。
还有那?绿川纸难道也是她故意而为之?
宴会后,律玦和盛钧儒错开离席,而炽觞见盛十鸢离开后,也随之跟了出去。
唯有少煊特意留下?,想亲自感谢水墨夫人?,便询问了盛曦和是否方便。
“夫人?她,也很想在你们?临行前,见你一面。”盛曦和向少煊行了个礼,万分感激道,“劳烦少煊姑娘如此费心了。”
炽觞则一直跟着盛十鸢到后山,似乎是她特意挑选了个人?少嘴不杂的地方,就跟料想到炽觞会跟来一样。
“你能不能别总鬼鬼祟祟跟着我?”
盛十鸢瞥了他一眼,话里?是嫌弃,但眼底是笑意。
“我们?本就光明正大,反倒是盛小姐偏来这荒僻之地,还以为是我要?图谋不轨。”
炽觞掸了掸身上沾染上的灰尘,笑着回望她。
“今日宴席之上,你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还找我作甚?”
盛十鸢平日里?说?话从不这么带刺,偏偏跟炽觞对?话时,语气?里?都泼辣了几分。
“来和盛小姐道别啊,想必待我们?启程之日,众人?在场,盛小姐定是不肯对?我馈赠一笑的。”
炽觞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和一条绸缎,递给了盛十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