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或许是他捆绑祝岚衣的方式。
那祝岚衣到底知?道了什么呢?
而且, 那封送到西州南苑的绿川纸, 应该不出他所料,的确出自祝岚衣。
但她明明知?道绿川纸在中都?, 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云绘宗, 那么她还毫不避讳地使用, 只能?说明她现在别无选择。
联系她现在的处境,莫非是被游云归禁了足……
“阿玦?阿玦”少煊拍着律玦的大腿,“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三个人的智慧总比你一个人脑袋灵光。”
炽觞夹了块肉放进自己嘴巴里,似乎在等?着看好戏。
“我只是在想西州南苑收到的那封信。”
律玦回过神?,倒是如实将?自己的心绪吐露。
“你觉得是这位祝岚衣姑娘在暗中帮助西州度过难关?”
少煊一手摸着耳垂, 思考着这种可能?性?。
律玦点点头,垂落视线,尽量集中注意力思考。
“我的想法是, 那两封绿川纸写的信出自两人之手,甚至是同一处,比如云绘宗。”
“那寄给盛家老爷的那封,便是游云归明目张胆的威胁,而西州南苑的那封,则是解毒之法,两者用意相对。”
“而恰好,亲近到能?知?晓游云归的动?向和行迹,大概也只有云绘宗内部的弟子们,但又要与游云归站在对立立场从她逃婚的行为来?看,这位祝姑娘刚好全部符合。”
“你就这么确定,绿川纸就必定出自云绘宗吗?”
炽觞眼神?狡黠地望着律玦,仿佛瞄准猎物等?待狩猎的猎首。
“既然你消息这么灵通,还能?不清楚绿川纸在中都?的地位吗?”律玦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少煊,“那位祝姑娘使用绿川纸,同样也会?有在游云归面前暴露的风险,可她还是这么做了,或许她更看重西州无辜的生命吧。”
还没等?少煊开口,一边的炽觞就插了话。
“我觉得还会?有另一种解释,”炽觞突然笑了,“这会?不会?是一种信号呢,告知?她在西州的同伴,她被禁锢云绘宗,亟需解救。”
面对炽觞的试探,律玦却面不改色地接过他的话,继续分析:“有道理,毕竟绿川纸很有限,甚至指向性?非常明确,她在赌时间……”
他的视线毫不退缩地迎上炽觞的审视,淡淡一笑,语气里全然没有慌乱之意。
“她逃婚失败,被加倍防范,肯定要寻求其他可能?要么靠别人相助,要么用更重大的事情,吸引游云归的注意力……”
炽觞本想继续给律玦设圈套,但隔壁桌突然簇拥了许多百姓,窃窃私语地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声音越发嘈杂,直接干扰了三人的分析。
律玦和少煊对视一眼,总觉得事有蹊跷。
而炽觞早已自来?熟一般坐到了旁桌,跟百姓们融入到一起,勾肩搭背着问问这位兄弟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呢?前几个月云绘宗的大弟子,游宗主的爱徒莫名死在西州,那人名为唤玶,可是咱们中都?宋家的独子!”
“这我知?道啊”炽觞顺手在他们的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磕了一把,继续道,“那游宗主不是大怒,直接杀到了西州,想抢回大弟子的尸体?,再好好教?训西州一番吗?”
“哎呀,这位兄弟,你有所不知?”
那人一脸骄傲地讲述着,绘声绘色。
“游宗主受众人敬仰,岂会?独爱这一平平无奇的弟子,我们都?觉得……游宗主是看上了那大弟子背后的家业!”
他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特?地压低了声音。
“这不,果不其然!”那人眼神?将?围观人员扫了一圈,神?秘兮兮道,“听说游宗主前去?西州,根本不是为了给唤玶报仇,他盯上的是传说中神?力无边的山神?心脏!”
“他神?采奕奕地回了中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