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的状态。”
“子笺将花神神息封存太久,我们?需要等待它完全觉醒。”
与此?同时,少煊三?人正就是否解救祝岚衣一事,于鹤梦潭内争执不休。
“你得有自己的判断力吧,总不能单凭她的外表和处境,认为她是一个柔弱无害的女孩,随便就去触游云归的逆鳞啊。”
炽觞环着臂凝视着少煊,又将视线转向律玦。
“你说呢?你不是也觉得祝岚衣聪明伶俐过人,不是省油的灯吗?”
律玦思考过后,开口道:“她本身有很多?疑团不假,但就事论事的话,她现在的确处在弱势。”
炽觞见他那副妇唱夫随的模样,颇为无奈。
“我想救她,确实是觉得她孤立无援实在可怜,而?且她也确实在西?州投毒事件中帮了我们?……再者,其?实我接近她时嗅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但却?想不起是在哪里闻到过。”少煊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道,“我们?走后你又跟祝姑娘说了些什?么,怎会如此?反对?”
少煊总觉得炽觞的状态不对,但不知道是不是碍于律玦在场,他什?么都没多?说。
“那换个问题,你们?想怎么救,救去哪里?游云归那么兴师动众,会甘心被你们?搞了破坏?天涯海角,他不会再把祝岚衣抓回来?”
炽觞摊开手,做出“请”的姿势,等两人回答。
“那就把事情闹大,我们?光明正大地坏了他的好事,让天下人看看他有多?无耻!”少煊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继续道,“他顾忌云绘宗的脸面和自己的威望,断不会肆意妄为。”
“可以一试,”律玦先是投过去肯定的眼神,又补充道,“只是他对待此?次这般恶劣的流言都没有任何行动,不知百姓的拥戴对他还是否重要。”
“说起这件事,我倒是向祝岚衣讨教了一番”炽觞有些不好意思道,“她跟游云归的关系并非世人所猜想那般,对这方面的事情也一概不知,只是她还说‘真相和流言不过是一件事情的正反两面,如何认定全凭主观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