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意味深长。
“碰巧而已,是姐姐过誉了。”祝岚衣一手托腮,一手轻轻在?桌上敲打着,“我们不?应站在?对?立面的……少煊姐姐,我其实?并无恶意。”
“可你的的确确做了伤害我的事。”
“有些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祝岚衣将那只托腮的手放下,脸色严肃,“我本意并非如此,若让你心寒了,我向你道歉……少煊姐姐,云绘宗作恶多端,保护苍生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心愿和使命吗?”
“你的使命掺杂了私人恩怨,便不?纯粹了。”
祝岚衣并未在?意她话中带刺,毕竟即便她是神,也无法在?短期内快速处理如此负面的情绪。
“不?说我了。”祝岚衣又将双手交叠垫到自己的下巴下,微微带笑,“绕来绕去,其实?少煊姐姐你啊,最关心的还是师兄是不?是?”
“你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并不?了解他,甚至对?他的存在?和陪伴都产生了怀疑,而你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手握神力不?可测的花神神息作恶,对?吗?”
“他不?会的。”
少煊听到她随意评判律玦的品性,还是会下意识维护他。
“你不?要以为自己可以看?透所有人,也不?需要妄加揣测任何人的心思……我们之间,还轮不?到你来挑拨。”
祝岚衣仿佛意料之中一般,自嘲一笑。
“也只有你们彼此,肯在?不?完全知根知底的情况下,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了。”
“我猜想师兄他,应该从未跟你提及过他从小在?云绘宗的生活吧。”
祝岚衣为少煊斟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
“这些陈年往事他肯定不?愿意讲给你听惹你心疼,但这也是完整他人格的一部分?……怎么样,少煊姐姐可有兴趣一听?”
而此时正被少煊怨恨的律玦,正在?前往云绘宗的途中,连连打着喷嚏。
云绘宗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南北大乱后,游云归不?知道一门心思打的什么鬼主意,丝毫不?顾及云绘宗的管理,混乱了许久,才?被邱枫晚重新引回正规,只是其辉煌已然不?再。
律玦为了不?漏马脚,特意先到中都城内的百姓口中打听了一圈,又来到程姨的铺面。
程姨见律玦突然出现,还以为是心急婚服的制作。